音晚终于忍不住,悄声问常铮:“他真是淮王的儿子吗?”
常铮的嘴唇动了动,终是忍住了,含糊道:“这事还是让含章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虽然听上去神秘虚玄,不过他有一句话是说对了,萧煜不会当着伯暄的面儿翻脸。
眼见着音晚随常铮进殿落座,他也没再说什么,至多只是脸色难看。
望春指挥侍女将羹汤菜肴摆好,肉糜的香味儿瞬间飘散于殿中,勾得人饥肠辘辘。
布菜的侍女退下,望春将白釉酒盅放在了萧煜手边。
萧煜道:“撤下去,本王不饮酒。”
望春立马把酒盅拿走。
音晚默默看着他,心底暗叹:他真的变了许多。
一缕清浅叹息尚未散尽,便见依偎在萧煜身边的伯暄朝她眨了眨眼,眼睛明亮,声音清脆:“小兔子真好看。”
音晚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抱着的手炉外套了绣花套子,封口处垂下来一个坠子,冰种翡翠,雕成兔子形状,质地上乘,通透水灵,冰清玉莹。
音晚忙把坠子拽下来,交给身后的青狄,让她拿给伯暄。
未等青狄过去,伯暄已乐滋滋地离开席桌走了过来,将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