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娇小姐。
萧煜有些玩味地心想,难不成是因为那道乱点鸳鸯谱的圣旨,被迫嫁给了他,所以才终日郁郁寡欢?
他立刻否了这种猜测。
这是不可能的,瞧谢音晚对着他时这副冷淡样,哪怕是在床上,任他如何折腾,连句求饶的软话都不会说,索性闭上眼,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还指望她因他而牵动悲欢情绪,心生抑郁?
那纯粹是自作多情。
萧煜猜不透她,也不想猜了,只俯下身挑起音晚的下颌,迫使她正对着自己,缓声道:“那现在清醒了吗?能说正事了吗?”
音晚倏地凝起心神,满含警惕地看着他。
“王府戍卫今天下午抓了一个正想往府外传递消息的细作,正想打死,谁知她说是王妃的人,是受了王妃的指使。”
萧煜手上加劲儿,将音晚的下颌捏得扭曲变形,目光若淬着银茫的剑刃,割剐着音晚的脸,道:“本王这些日子杀了不少你们谢家的走狗,本想静静心,暂且不沾血了,可你偏要往上撞,怎么,是嫌本王让你活得太舒坦了吗?”
音晚的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