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恶毒女人,是只偷腥的母猫,是可以被他在床上随意折腾摆弄、下了床再扔进垃圾桶的性|玩|具。
更要命的是我自轻自贱,深爱着这个男人,也渴望得到他的爱。
我永远记得第一次和杨行山做|爱的情景。
那时我比陆庭勋第一次的表现还要糟糕,明明什么都不会,却偏要装作老练成熟,最后装成个四不像,还是沦落到傻傻地被人玩弄。
那天晚上好疼,疼得入骨。
强烈的耻辱感、磅礴的痛楚感和陌生的愉悦感交汇侵袭着神经,我一阵阵地战栗蜷缩,牙齿哆嗦磕碰之间发出神志不清的呜咽和喘息,像是被猎人肆意折磨凌|虐得奄奄一息的猎物。
我那时奢望着,如果杨行山能抱抱我就好了,或许被他抱着哄慰一两句就不会那么疼。
但奢望终究只是奢望,不可能实现。
我在几番生死之后挣扎着爬起床,取下隐匿在房间角落的微型摄像头。
我赤|身|裸|体站在杨行山面前,满身都是他留下的淤痕。我冷冰冰威胁道:“杨行山,我要告你强|奸未成年。这种视频一旦公布出去,你的公司会怎样,我很难想象。”
杨行山用打量犯人的眼光审视我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