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甘愿当小叁为他怀孩子,每一步都走错。
只能继续错下去了。
绝大多数成年人没有全盘打翻再重来的勇气,我不例外,陆庭勋亦不例外。
教学楼刺耳的铃声终于归复平息。
汹涌的人潮早已流逝而去,我的手都快要冻僵了,才终于等到周数慢悠悠地从教学楼走出来。她两手空空没背书包,兴许是只在兜里揣了一支笔和一张身份证就来参加考试。
她塞着耳机听歌,神情闲散,似乎考得不错。
于是我定下心神走向她,熟练地开口说出那句私底下练习过无数次的开场白,让自己看起来不卑不亢:“你好,周数。我是余盈盈。”
“你谁?”她摘下半边耳机,冷淡打量我日渐隆起的腹部:“我不认识你。”
我在陆庭勋的手机相册里见过她很多次。她并不是尖锐凌厉型的长相,然而整体气质却森冷疏离得让人生畏。
我不由自主地用手保护着腹部:“我是陆庭勋的女人。找个暖和的地方坐下来谈谈可以吗?”
“就站在这儿谈吧。”她狐疑地盯了我几秒,又抬手看了眼腕表:“我姐十一点钟在校门口等我,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话说完。”
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