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可是沈随安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经过反复斟酌。
他是认真的,并且十分严肃的,在提醒他,或者警告他。
残阳如血,太阳将落未落。
江容屿站在夕阳下,余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影子刚好落在沈随安的脚边。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头,而是顿住沉默了几秒,接着才缓缓回头,目光凉薄地望着江容屿,语调依然没有特别的起伏:“你是‘彼’,还是‘此’?亦或是你根本不属于这个范畴?”
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反问,听似没有起伏的语气,其实攻击力十足。
并不是第一次跟沈随安交锋,江容屿了解眼前这个少年有多厉害,但他并没有将这些放在自己眼里。
毕竟有些事,一旦失了先机,就只能一溃千里。
“我说学霸,争这个没有意义,这个‘彼此’到底说的是谁,你心里一定很清楚。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表现的这么自相矛盾,也没有兴趣去探究你心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你从高一开始就已经在崇礼了,你明明多了两年的时间,是你自己选择了放弃先机。现在主动权抓在了我的手里,结局已经很明显了。”江容屿不疾不徐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