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门在她背后轻轻晃了一下，然后自己慢慢关上。
但沉浸在有信号里的塔纳没有注意身后的门，她在墙上找到灯光开关，打开灯，卫生间的空间不大，但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臭味。
塔纳嫌弃地捂住鼻子，在里面看了一圈，只在浴缸旁边看到几双被扔在地上的手套，浴缸里没有东西，但那股臭味一直环绕在她身边。
可能是下水道堵了，塔纳越发讨厌这个地方，但她得先打电话。
麻烦的是，每次按到报警电话就没信号，导致拨号失败，但她看屏幕的时候，信号又会慢慢恢复，气的塔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她捏着手机，捂着鼻子看了半晌，找到了备注为“里约大楼项目负责人瓦剌里洛”的号码。
“我竟然有这个号码，”
塔纳微微皱眉，随后想了起来，这个负责人她原本是准备自己去见的，但后面推荐给了巴攀，所以项目的事情一直是巴攀在负责：“巴攀到底找的什么地方的供应商……还要我给他们擦屁股。”
“早就和他说过不要做太多手脚，现在还有他老婆的事情，真是烦死了。”
塔纳的脸色很差，她看了眼关着的卫生间门，“……问题大了，瓦剌里洛到底想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