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初算是明白怎么回事,县令都不搭理的案子,那肯定与县令本身就有关系。
“夫君,容画得一起带回客栈,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能让她落到县衙人的手中,否则自尊安危可是很难保证。”
她觉得静安县真是许多事情全部搅合在一起就像一滩浑浊的泥水一样。
“白敛你负责暗中保护容画姑娘,我倒要看看这县令到底在搞什么鬼?”
南宫锦润静静的等着,直到县令小跑着过来,到自己的时候脸色古怪。
这时景季清站了出来。
“县太爷,这位姑娘说她有冤无处说,可是真的?”
“你又是谁?”秦明知现在很不愉快,没想到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连皇上都来了,原能本就担心皇上会来坏事,没想到还真的来了。
“本公子乃是悦来客栈的东家,正巧路过此地,看到衙门处有一位姑娘上吊了,就非常好奇这得是有多大的冤屈才会拿命来喊冤?”
景季清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让皇上出面不好弄,秦明知肯定会故意在众人面前暴露皇上的身份,他直接把事情揽下来,秦明知如果敢拆穿皇上的身份,那他自己就等着好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