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难道她的家人不会担心吗?”
南宫锦润其实想到的事情更多,就是因为事情太多了,所以才没有办法全部说出来,政治是也没办法很好的跟他们解释该怎么去做才比较好。
“夫君,按你说的话来讲,那也是没错的,但是吧,咱们本来就是出来游山玩水的,结果天天关在屋子里,那咱们出来做什么呢?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我们已经来了,而且也已经无可避免,那大家就心照不宣,我们就当做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在哪,反正没有我们点头,谁也不敢来打扰,不是?”
景初初笑眯了眼睛,没想到那些人装聋作哑还真是有一套,秦明知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人。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跟你们说了,就是咱们课在门外不远处,那家古董店似乎有古怪。”
景季清忽然想起来,南宫云离皱着眉头看着他,南宫锦润则是双眸深邃,似乎有些事情确实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不管是任何事,总应该是有个来龙去脉的因由才对。”
“前几天我去查账的路上看到那些古董店的人搬着古董往仓库去,按道理说古玩字画肯定是没有其他东西分量重,而且那个古董店也奇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