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十分努力却总是得不到回应,神情十分颓废。
景初初大概也能明白她的心情。
“你也知道我们家一大家子的男人,个个都围着我这个妹妹转,所以他们现在还没有办法能够接受来自外面的女人,但是我现在都已经入宫了,与家里的联系也越来越少,这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可不要浪费了,要知道,人生难得遇知己,而且我觉得你与我二哥很般配。”
在她的观念里,门当户对媒妁之言其实是束缚枷锁,如果能建立在两情相悦之上,那就是更加美满。
“你可是皇宫里的贵妃,难道你能看得上我这种江湖中跑来跑去没有根的人吗?我可没有什么炫耀多么的家世,无法帮助你二哥平步青云,难道你一点都不嫌弃吗?”
白夭夭对她的态度感到十分反常。
景初初只是拍拍她的手:“我们家都已经是将军府了,爹爹位高权重,几个哥哥一个比一个能耐,那你说我还缺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二哥娶了一个大家闺秀,整天循规蹈矩,本来就沉闷了,将军府会更加沉闷,而且也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能随我二哥一起天涯海角四处奔走,这就是你的优点呀,不然那你觉得我到底是看上了你哪一点?就凭你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