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淑妃是您的外甥女,好歹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就算是皇上忘了太后也会记挂于心,更是会时时提点皇上,所以就算是忘也忘不掉,太后又何必来为难皇上呢?”景初初可是实话实说。
正是因为她说了大实话,太后的脸都被气黑了。
“好,你个伶牙俐齿,没想到将军府竟然会养出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一点教养都没有进来跟哀家顶嘴,难道将军府没有教你规矩。”
景初初顿时就站直了身体:“回太后的话,我们将军府一向都是舞文弄棒,规矩也是有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于教养,那也是冲人看的,臣妾可不是那种打了左脸还把右脸送出去给人家打的人,脑子又没进水,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让别人骑到自己的头上来欺负?”
她一番话让在座的两人都惊讶了,尤其是南宫锦润,觉得她说的都是一些歪道理,可是却偏偏找不出来反驳的话。
太后再一次被她气到无话可说,只是咬牙切齿:“皇贵妃你这般猖狂,难道就不怕以后会死的很惨吗?”
“回太后的话,臣妾惶恐,即便是从前懦弱无能,也不见得会有人放过我,既然很少都是死,那为什么不怎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