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你与皇上是什么关系?本宫与皇上又是什么关系?难道陈相已经闲到连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都要插手去管吗?有空在皇上面前哭,不如跑太后那里哭来得更直接有效,或者说就是太后指使你过来皇上面前哭诉的吧?本宫说过一定要丞相夫人到将军府上负荆请罪,如果做不到……”
“皇贵妃你莫要欺人太甚,天家贵胄岂是你说欺负就能欺负?更何况本相的夫人并无过错,凭什么要到将军府上负荆请罪?”秦丞相本来还很忌惮将军府,可如今连太后都站在他们这边了,也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景初初又何尝不知这老狐狸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秦丞相,你怕是小瞧了将军府,一个朝廷文臣,只会嘴上谈兵,连把刀都握不动,不过凭借着太后的关系坐上丞相之位,你有什么本事?你为天下百姓做过什么事?皇上忌惮我父亲无非是因为他手握兵权,你有什么?太后这个依仗吗?可是太后已经老了,女子不得干政,丞相这是要把家事和国事混为一谈吗?”
景初初那一张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怼天怼地,谁来怼谁!
南宫锦润早就领教过她伶牙俐齿多厉害,一直都没敢吭声帮丞相。
秦丞相没想到那长文中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