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是在禁足吗?”
景初初深深吸口气,压下所有的不愉快:“刚刚过去的人是谁?”
“那个!他是秦丞相,淑妃的父亲,前些日子淑妃不是中毒了吗?都以为是你下的毒,所以丞相可能还在误会,自然对你也就有些……”
“难道就认准了是我下的毒吗?这件事情明明就疑点颇多,难道皇上也不准备去追查了吗?”景初初很是认真的问了一句。
“爱妃,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况且你也已经禁足了,找不找到凶手朕觉得都一样。”
他知道这么说是有些牵强,可是这件事情根本就经不起查,真的要正儿八经查起来的话,恐怕……太后那边要不好交代。
太后与皇贵妃相比,还是皇贵妃受一些委屈无妨。
景初初这个当事人却不是那么想:“回皇上的话,臣妾当时就说过一定要等皇上查个水落石出给臣妾一个公道,难道皇上就这般敷衍?”
“你!!”南宫锦润被她说的有些生气:“既然你都担着了,干脆就这样过去吧,没有什么好追查的。”
“皇上这是心疼淑妃了吗?既然猜到了,可能是她自己所为,那臣妾凭什么要白白的蒙受这样的冤屈?也不见有人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