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滚到一张床上的?
在一小时前,林旸催促完陈安仁,直接升起车窗,他不去注意杜渔的反应,他不敢看。
他突然恐慌杜渔真的决定放下,选择忘记曾经。
去往酒店的路上,他时时刻刻都在唾弃升起的嫉妒与无耻。
难道杜渔除了他就不能爱上别人了吗,他前途茫然,拿什么给她承诺。
难道不是他亲口提出要她忘记的吗。
男人大抵都拥有可耻的占有欲,心爱之人被他人拥入怀中,林旸无法控制的想冲出去拆开他们,他想把陈安仁的骨头挤出皮肉,把亲吻过杜渔的嘴唇撕裂踏入泥浆。
然而他只降下窗,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可以走了吗?”
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有什么权利去终止他们的浓情蜜意。
林旸内心不断劝解冲动,他还不习惯,她总会嫁给别人,难道要让她跟着自己毫无理智的有情饮水饱吗。
他办不到,对于杜渔太不负责任。
所以在进入酒店房间前,他侧身微笑着向陈安仁说:“晚安。”
杜渔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思绪空白,她拼命的回顾是否真的是林旸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