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皮,眼珠向上翻着,可以确定还在睡梦中。
他小幅度的扇了顾警司一个耳光:“吓死我了。”
随后摆弄了十几次塑料袋,意图让对方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能看见,一定要被吓到喉咙中发出尖声的效果。
他不满意,非常不爽,认为停电大大限制了恶作剧,最后沉重的作出把东西含在顾天凡嘴里的决定。
等到他踢踢踏踏地关上门离开,窗外的人再度翻入,趁着夜色打量起顾天凡口中的那物。
表情很是疑惑。
不是交给陈安仁了吗,早知道要叫他来送,还不如自己动手。
林旸扯出袋子,掏出湿巾四处细致地抹了一遍,直至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又顺着陈谦来时的路清
理他留下的脚印和破绽。
林旸很烦,不懂为什么要替他擦屁股。
对陈安仁的防备多加了一码,已知他与陈谦,剩下的还有多少人,也被他暗自排列。
他绝不要再被人驱使度日。
“他为什么会听你的话?”陈安仁卷起一丝黑发缠在指尖,看着对方假惺惺地地捧着马克杯曲腿坐在一旁。
他料得到杜渔不会亲自去送,却想不通陈谦为何会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