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告你非法囚禁!疯女人!呜呜!”
陈谦蓬头垢面被铐在卫生间饿了四天,前两天他兴许还有力气端着,到第叁天凌晨他就开始想方设法的找东西要挣脱。
不干不净的高声乱骂,杜渔嫌他吵到邻居,非逼着他张嘴要脱下他的内裤塞进去。
自由度不赖,除了吃不提供,跟他紧密挨着的马桶完全解决拉撒问题,套着手铐从管道滑两步,也能打开水龙头舔点水解解渴。
他还不知错,自认卖了半晚的力气,大家都有爽到,现在搞什么名堂。
杜渔不管他,每天按时下楼买菜散步,等着人按捺不住来找她。
左坤派人眼巴巴的蹲守了她几天,终于忍不住从暗处闪到她跟前来,他实在担心陈谦的安危。
“嫂子..老大他..没事吧?”穿着不合身西服的小弟摸不准杜渔的脾性,按最稳妥的方式问候。
杜渔回身笑:“叫我什么?嫂子?”
瞟着对方的表情,他确定说错一个字会很惨,小弟不敢乱回话,只好装作热情地抢着她手里的购物袋,默默跟在她屁股后面。
走到入户口,杜渔停下,请他留步。从裤袋内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他,小弟受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