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当如何?”
“什么魔道仙道,与俺又有何益?就算是魂飞魄散,俺也要为自己报仇,杀了那负心人。你休要与俺说道,任你再说,也说不过这一命还一命,天理公道。不然,俺这一身怨气,于哪里了结!”
越鸟微微点头,说到:“金氏女,你恨那国王害你身死,负你真心,要他以命相填,方能平息你的怒火,是也不是?”
“那是自然,有甚不妥!”白毛犼叫到。
“金氏,你且再看。”越鸟指着圆光镜,镜中斗转星移,已是另一番模样。但看那金氏女,浑身绫罗绸缎,竟是珠光宝气,威仪万丈。
“金氏女,你只知那国王一千年前害你身死,却不知尔等有夙世姻缘。只那前一世,你是一国的公主,他是御前的将军。你娇纵跋扈,一厢情愿对他芳心暗许。全不顾他家中妻子,强行取之。只因他不从,便屠尽他一家五口,着他下狱,害他饮恨而终。若说要以命相填,尔与他早已两清。尔只认得他转世为王,却不知前世血债,故而仇恨难解。现在我叫你晓得,你怨气仍在否?”
只见那圆光镜中,正是金氏与国王的前世纠葛——他如何不屈,全家如何被杀,他如何在狱中自裁,其间种种,足见越鸟所言非虚。需知那阿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