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以解决,自是要庆贺感谢一番。
餐桌上,丁一最先举杯敬向于冶,“这次全得先生出手相助,闻氏才能过此一劫。我先以水代酒敬先生,待我生完孩子,一定去英国陪先生喝个痛快。”
“还叫我先生,一一,你是不是该改口叫我声爸?我二十多年没听到了。”
看到他期待的目光,再看看满桌的人的眼光,竟然也是期盼。
他们在期盼什么?期盼我喊他一声“爸”?
再看向她妈,她也没有否定的意思。
那么,他在闻氏会议室里说的话是真的了?
他是我爸?一个在商界可以呼风唤雨,却没有自己的企业的神秘人物,是我爸?
丁一的嘴张得可以塞进酒杯了。当然不是她手里装水的酒杯,她那个已经在张大嘴时掉落到地。
不对,他姓于,我妈也不姓丁,我的姓从何而来?
“妈,我爸不是祁总吗?”
“女儿,对不起,妈一直没跟你说,祁总是替你爸照顾我们母女的。”
“不对,如果祁总不是我爸,他的肝怎么能移植给我?”
“你现在体内的部份肝脏不是我的。”祁总站起身,解开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