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曾企图忘怀。
说不定简直就不是人!
战前死亡的两个遗体,以及凉子生下来的无脑儿,究竟怎么了?一想及此,心境变得非常寂寞似的很奇妙。
距那个下雨的日子两天后,在报纸的角落出现一则小新闻:
「发现失踪青年医生的横死尸体」
我几乎毫无感觉地读那个标题。
一如想像,那则新闻,不用说事件的本质了,连事实关系,不,连轮廓都没有描迷。简直就不知道事件到底是在哪里发生的程度,事实被省略、歪曲著。
新闻报导凉子死于事故,梗子病死,菊乃自杀。这么严重的凶杀案,无任何脉络可循。一夜之中发生的事之类的,但如果实际上真有的话,那这才是非常奇怪的。
真滑稽。
我这么想。
我从那一天以后四天里,都假装是在京极堂家。是不想回家的心情。不,是不想见妻子,不想见叫做女人的女人,但真正的是不想见所有人。很想和那时候一样,盖上忧郁的壳。但事情没那么如意,我半途而废地将脚踏入彼岸,就那样慢吞吞地迷迷糊糊的日常中埋没而去。如果那样的话,心情是很想暂时隔离这迷糊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