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道将宝石还给原主、拿到悬赏金,之后再告发后藤田等人的走私行径。其实,他只要带著肚子里的宝石去报案就好,他却害怕自己因为协助走私而被逮捕,所以才想先把宝石从肚子里拿出来。但他毕竟缺乏医学知识,虽然取出了固定在伤口附近的宝石,却也割断了血管造成大量出血。」
久美子茫然听著神酒说明。
「想必他立刻察觉自己失手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死,他感到十分仿徨。要是去一般医院就诊,走私的事恐怕会穿帮;但若是带著宝石去胜俣医院,宝石一定会被后藤田他们夺走。最后他选择藏起宝石,再赶去胜俣医院。这么做不是最好的方法,但他因为腹部出血而陷入恐慌,无法想得太仔细。令人遗憾的是,他最后还是在胜俣医院失血过多,不治死亡。」
「原来是这样……」久美子双手掩面。
她不希望雄太赌上性命还钱,只希望他好好活著。
「剩下的问题是,他究竟把宝石藏在哪里。」神酒起身。「想查明这件事,必须先知道他是在哪里割开自己的肚子。」
「不是自家公寓吗?」
「不,警察查过他家,没找到血迹。因为后藤田知道他住哪里,所以他选了其他不会被打扰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