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找不到理由拒绝。可恶,被摆了一道。
笨蛋。
操绪盯着我弱弱地絮叨了一句。我无言地耸了耸肩。
“好。别的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朱浬一边打了一个哈欠,一边问道。时间已经半夜了。
我沉默地摇了摇头。到此为止已经什么也不想再听了。总感觉知道的越多不幸也越多啊。
嵩月,郑重其事地双手捧着交给她的钥匙,一直盯着它看。
从破损的屋顶的缝隙间,樱花花瓣飞舞着落下,落在她们的肩膀上畜积起来。
被月光照到的同样的花瓣,却从操绪的发间翩翩地穿落而去。我默默地看着这副景象。真的有一件想问的事。今天不可能问了。但是,只有一件事是无论如何想知道的。
关于在翡翠色的机巧魔神中看到的,玻璃容器中的少女。
陪葬少女是生祭,也有人说是牺牲品。陪葬少女。生祭。牺牲品。这些不会都是指同一个东西吧——活生生地奉献给神的少女。
怎么?
感觉到我的视线的操绪转过头来微笑道。直到现在一直共同成长的青梅竹马的幽灵。我默默地耸了耸肩膀。她的本体现在也在某个地方活着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