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源治的男人。
「不过,如果外婆想养就养吧。」
小舞心想,为了外婆我可以忍一忍。
「这样啊……不过才刚发生那样的事,我看再过一段时间好了,现在就先当作在服丧吧。」
服丧,虽然小舞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却似乎可以明白它的意思。而且,这两个字很能表达小舞的心情。
正当小舞拿起餐具起身的时候,外婆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说:「啊,对了,小舞你把餐具放着,外婆来洗就好,你帮我把这包钱拿到源治家交给他。」
小舞一听:心脏宛如停止跳动般漏了一拍,然后默默地放下餐具,接过信封。
「现在吗?」小舞闷闷地说。
「嗯,趁源治出门前交给他比较好。」
外婆好像完全没发现小舞的异状。这次躲不掉了。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小舞的心情还是好沉重。
今天的风很强。小舞经过前院时,正好吹起一阵风刮起漫天风沙。这也是我的修行之一,没有任何事可以动摇我。小舞故作轻松地这么想。这和吃饭、打扫、洗衣服一样,是很平常的事,我都会照着外婆的吩咐,去帮蔬菜浇水,所以现在我也只是照着外婆的吩咐,去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