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地,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悲惨的正月。在位于表参道的丧家犬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室和发条一起享用外送披萨,是唯一的正月活动。至于我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是因为发条说「反正元旦没人上班,闲著没事干,我也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而叫我过去,正好我也不想吃医院准备的年菜,便开开心心地偷溜出去。然而,实际上和发条一起蹲在地毯上猛啃玛格丽特披萨之后,又觉得留在医院要来得好多了,至少周围人很多。
「你有看《红白》吗?」
发条一面用手指抹去嘴唇上的橄榄油一面问我。
「怎么可能看?当时我在呼呼大睡。发条,你会看那种节目啊?」
「我只看了colorful sisters的部分。」
「哦?感想如何?」
「歌唱得很烂。」
这一点我有同感。发条继续说道:
「不过看了以后,觉得现实中的女人其实也不赖。哎,不赖的只有委托你的那个疯女人就是了。」
「她不是疯子。」
琴美只是太过拚命而已,无论是在逃避、掩饰、奋斗或生存等各方面。
她没有疯,精神异常的人无法像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