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是她便靠著gps追踪我。
难怪发条说她是疯子。别的不说,如果她一开始没有撒谎,这件事根本不会变得如此复杂。
「哎,无所谓,反正以后不会再见到她了。」
我冷冷说道,用乌龙茶将口中的油腻冲进喉咙里。
「是吗?或许对方不这么想呢。」
「拜托你别乌鸦嘴。老实说,我也有这种感觉。」
毕竟她可不是个好惹的女人。长得一副忍气吞声、胆颤心惊地活在哥哥庇护之下的模样,可是母亲自首后,为了尽量减少对演艺事业的伤害,她居然坚称:「我完全不知道哥哥死了,以为就像妈妈说的那样,哥哥只是离家出走而已。」真是了得。
凭著这股坚强,或许她能够存活下来。
我、发条、玲次和琴美都是「存活者」,即使被骨肉至亲殴打痛骂、千刀万剐依然没有死。这全是靠著些许的韧性与幸运,这样的我们只能透过伤痕(scars)互相吸引。我祈祷桃坂琴美今后也能够继续幸运下去,希望她在与我无缘的遥远世界,连gps也找不到的地方得到幸福。
吃完披萨以后,我向发条提起正题。
「发条,你的公司现在有在徵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