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轻柔的抚摸为什么会如此刺激他,明明连最痛苦的实验都承受过啊?
直到他捧起你的脸,让你对上他无奈带笑的双眼:“您看上去像在秉公办事。”
他的眼睛不像平常那么清澈,沉淀着深沉低迷的欲/色,哪怕你的神情有多漠然,倒映进去也不免被染污。这会儿他停下来,把玩着你的手指,问:“你工作的时候,会有不想继续的时候吗?”
你不明所以:“只要我的身体机能完好,我就不会停止。”
“我在问您想不想,不是能不能。”
你沉默了一下,你是族群的兵器,需要直接面对无数袭来的攻击,你不会受伤,但痛觉是确实存在的。你觉得自己很习惯痛苦,但有时在持续的折磨中是否也会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希望它不要继续了?
“会有。”你小声回答,像是害怕会惊动什么巡视的巨兽。
“好。”他轻轻摩挲着你的皮肤,长尾搔刮着大腿/内侧,双手滑进你敞开的衣服里。
兰登彻底剥开你的外壳,那双略带薄茧的手掌结结实实地碰着了你从未经抚摸的身体。皮肤的触感和涌动的体温像潮水漫上干涸饥渴的沙地,征伐你的肉体,开拓全身上下丰腴的沃土,游走过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