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在信号发射仪器中,直接将这快/感信号打进他的感应中枢。
他猛地痉挛一下,蜷缩起来。你没有停止,加强的快/感信号不间断入侵他,像章鱼无形的黑色触角,自太阳穴,自口间,自耳道,自他全身上下每一道缝隙挤入进去,纠缠他的内脏,绕抓他的骨骼,挤满他的血管,冰冷而精准地滑过他的大脑皮层。一层层累积的快/感像有了实质,鼓鼓囊囊拥挤在他体内,随时都要撑 爆外层的皮肉。
718很快跪倒在地,额头发疯般无意识地猛撞在地面,再抬起时血线分割鼻梁,泪水勾勒颊侧,面庞仿佛震出裂痕的冰壳,因痛苦而扭曲。他将一只手伸进喉咙里,似乎想将什么拽出来,介于他只打了营养剂,胃部空荡荡的,这一番折腾下只发出呜咽般的干呕。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起伏颤抖,挣扎着想从这具躯体上逃离。
他看起来比前两场实验要痛苦得多。器官/翘起又瘫软,和身后的尾巴一样濒死般拖挂在身上。
你让这场实验持续了两个标准时。结束时,虽然你预计的一千次仍然隔得遥远,但718的极限看来就止于此,你还不想把他弄疯。
医疗员进去处理时,你透过攒动的白色人影看到蜷缩在地的718,像烧透的炭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