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一直顺从你的动作,让你感觉防护措施做得有点多余。
你牵起他的手时,他眨了眨眼,轻声问你:“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你回答:“没有这个必要。”
“我以为在女性面前全裸是很不礼貌的事。”
“不要在意。”你用指尖刺进他的手腕中,缓缓移动着寻找他的动脉,“如果你感到很不适,我可以脱去衣服和你保持同样的状态。”
718闭上了眼,放弃似的轻叹:“不用了。”
你找到了他的动脉血管,像个小动物在你指下一抽一抽地缩着,你将它割开,飞快地在伤口处接上导管,将血引入一旁的容器中。
你要测试他失血量达到多少时会濒死。
血液流逝得很快,连接伤口的导管仿佛被扯出体外的另一根血管,和你双眼同色的鲜红液体在其中流淌。
718起初还好,渐渐地,脸上的血色褪去,闭合的双眼眼睫像蝉翼一样颤抖,喉结在修长的颈线上滚动。紧握的双手一点点放开,呈失力的半弯曲状,胸膛的起伏越发吃力,没一下几乎都要榨干全身尚存的氧气。你用手摸了摸,发现他的体温也在随着血液散失,手指末端几乎要和你的温度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