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顶部,徒手攫开外壳,拉扯出藏匿其中的软体,两手相合捏碎形状各异的头颅,血液沾染你纯白的皮肤,颜色与温度多种多样,但都同样粘稠。
你收集着他们的血液信息。
到最后你几乎穿上一件各种血液织成的外衣,这片区域已经没了生命反应。
你确定工作完成,转身就要返回舰船。
你在这时察觉到一点微弱的信号。
你停步,一转换了个方向走去。信号微渺到一挥即散,像经咸苦海水稀释许久的一缕血丝,你凭借鲨鱼般的嗅觉跟上去,一路践踏着破碎的肉体组织物与被血液泡软的地面,不多时,你找到了信号的发源地,一片锈褐的盐碱沼区,被坠落陨石压着,边缘偶尔咕噜冒出一个泡。
你掀开陨石,下面压着一架镍灰色老式战机,大半已经沉入污泥,露出的部分还算完好。信号从驾驶位传出。
你轻轻跃至战机顶部,撕开机体,像一头狮子对猎物开膛破肚,衔咬内脏。驾驶舱暴露在你视线里,一个生物晕死在座位上,身着反叛者制服,双星缠绕的金属徽章自发地熠熠生着辉,被你身上跌落的血液弄脏。
你抓着制服领口将这只生物从保护壳中撕扯般拎出来。举起那刻天幕骤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