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
顾千梒想起自己做过的蠢事,她捏着自己手,“我真的很麻烦,给你造成困扰了,对吗?”
犹然伸手敲敲她的头,“别用这种幽怨的语气跟我说话,不像你。”
“我要你回答我,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
“你要听实话?”
“当然。”
“对。”
顾千梒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她转头看窗外,“那你以后别管我了。”
犹然说:“那不行。”
“为什么?不是嫌我麻烦吗?”
“你已经麻烦了我这么久,我没跟你收利息,不划算。”
“你要什么利息?”
“以后再跟你算。”
顾千梒听傻,他和她,还有以后吗?
车子快要抵达开会的地址,顾千梒先不管这些事,她提前问秘书:“殷先生怎么说?”
“殷先生不大高兴,他昨天连夜赶到新泽西州住下了,早晨听说要改地址,他说会准时到的,我听他秘书转达的语气是不太好。”
顾千梒更高兴了,她真的无意耍他,这不能怪她。
“赛拉,辛苦你了。”
她知道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