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
这几年他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说明在他眼里，她是多么多余的一个人。
她直愣愣的盯着殷飞白，殷飞白头皮发麻，“小姐，是我不小心，我给你道歉。”
顾千梒脸上有浅浅的嘲讽，她自小跟在他身后叫“殷大哥”，他还没试过对自己这么客气，现在换了一张脸，待遇倒不一样了。
顾千梒的笑容让殷飞白透心凉，他回想自己说过的话，没有什么不妥。
这位女士给人的感觉太……奇怪，对，是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递给她一张名片，以为她是不懂中文，用英文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顾千梒接过他的名片，朝他点点头算是告别，越过他走了。
她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他肯定认得她的声音。
殷飞白看着她的背影，这个背影有些熟悉……有什么从脑海里闪过，他却抓不住。
他在原地冥思苦想，助手来提醒他，“少爷，我们该回去了，明天要去新泽西州见顾氏分部的营运总监。”
殷飞白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走吧。”
他走出文化馆，心里总有些莫名的失落，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