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出殡,各界知名人士都来祭送奠仪,安珺奚远远的看着,泪水无声的滴落在地上。
送葬的车队远去,安珺奚朝车队的方向跪下,深深的叩了三个响头。
七叔公,您生前当我是一家人,我却不能给您送行,是晚辈辜负您的照顾和信任,害死您的顾况厦,他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您安息吧。
安珺奚隔着人群看了顾易轲一眼,转身离开。
七叔公的丧事让延城的热闹降温下来,媒体终于消停,安珺奚也等到顾况厦联系她,“想见你爸妈,就来山林公园。”
安珺奚知道这一趟的危险性,她迫切的想见到爸爸妈妈,还是毫不犹豫的去了。
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安珺奚上了两个男人的车,“安小姐,请。”
这两个男人还算客气,他们搜走她身上带的东西,蒙上她的眼睛,载着她在路上兜兜转转。
他们很谨慎,中途起码换了六七辆车子,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安珺奚睡一觉醒过来,再过半小时左右,车子停下了。
眼睛看不见,听觉和嗅觉都特别灵敏,安珺奚被两个男人押着手臂踩在架空的踏板上,她听到水流的声音,空气中有江水的鱼腥味,这些味道混合着汽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