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计。
三十九度,幸好不算太严重。
她系上他的衬衣纽扣,要在他醒来前恢复原状才行,不然估计会被鄙视。
系纽扣比解开要困难多了,靠得这么近,张妙言的鼻尖都出了汗。
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肌,谢煜臣偏了一下头。
张妙言吓得跌坐在地毯上,连解释的借口都想好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看谢煜臣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才又颤巍巍的继续给他系上纽扣。
好不容易恢复现状,张妙言抓着他的手放进被子里,把被子拉好。
她嘴里喃喃说道:“又不是小孩,怎么睡觉还喜欢踢被子。”
她给他换了一个冰袋,看谢煜臣开始出汗,又去洗毛巾给他擦汗。
这样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凌晨,张妙言不敢上楼睡觉,趴在沙发旁边半眯一下,整晚起来三四次给他换冰袋擦汗,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终于退烧了。
张妙言伸手摸他的额头、脖子和手,温度都接近正常体温,她还是再给他换一个冰袋,才放心的靠着沙发的扶手休息。
谢煜臣也睡不好,他不敢睡得太沉,怕她为了照顾他会把自己累坏,然而在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