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我不想再面对他,他以前就觉得我脏,现在肯定觉得我更脏。”她眼里泛着泪光,抽过一张纸巾胡乱擦了一下眼睛。
安珺奚握着她的手,“妙言,你怎么能这样想?没有人会觉得你脏。”
张妙言摇头,说:“珺奚,我留在延城,直到以后我看到他都不会再伤心,这样才可以开始新的生活,逃避到美国不是办法,我一定要戴着这个面具生活下去,不能再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安珺奚很久才说:“既然你考虑清楚了,那我不会说出去的。”
张妙言抱着她:“谢谢你。”
晚上,安珺奚打电话回家,安妈妈让她有空要回去吃饭,她说:“这段时间公司很忙,再过几天,我和易轲一起回去吃饭。”
顾易轲在旁边拿过她的电话,跟两位老人都聊了一会,让他们放心。
安珺奚看他对父亲母亲都没有这样的耐心,她抱紧了他的腰。
顾易轲顺手搂着她,挂断电话后低头亲她一下。
安珺奚说:“易轲,你今晚陪我睡好吗?”
这房间够大,给加了一张床,他平常只在旁边床上眯一会,晚上会起来看她几次,给她量体温看有没有发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