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看她的左脚肿成猪蹄一样,他额头的青筋欢快的跳动着:“弄成这样,你还去泡澡?”
张妙言没哼声,这个时候少说为妙。
岳笑阳抬起她的脚放在凳子上,张妙言大叫:“疼!”
“疼死活该!”
岳笑阳一点都不同情她,他用手指按压患处几下,看张妙言疼得面无血色,给她敷上冰袋。
冰冷的感觉降低了痛感,张妙言无力的靠在沙发上。
岳笑阳从药箱拿出药膏和药油,说:“半个小时后自己解开冰袋敷药膏消肿止痛,明早开始茶药油,早晚一次,最少一星期不能出门。”
“要这么久吗?”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张妙言看他又要骂人,聪明的闭上嘴。
岳笑阳严肃的问:“说吧,为什么拿我的安眠药。”
张妙言说:“我疼得睡不着。”
岳笑阳抬手朝她脑袋就是一个爆栗,他这一下一点水份都没有,张妙言被打得眼冒金星。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有止痛药不拿,拿什么安眠药!你这智商是怎么大学毕业的?”
张妙言不敢喊疼,她说:“我真的没找到止痛药。”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