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休息。
工人看到老板不在了,才小声议论说:“听说安德平把自家弟弟都打得脑震荡住院了,还是警车把人送到医院的,他就一点都不怕?”
工友就说:“他在信桉横着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时候怕过?”
另一个人也说:“连弟弟的家产都要霸占,可真不是人!”
“又有啥办法呢,他老婆娘家有势力啊!”
大家都惋惜的摇摇头,“看来又得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了。”
“不是有人举报他排污超标嘛,后续怎么样了?”
“没声气了呗,举报的还被流氓打了一顿,以后谁还敢吭声?”
“唉,真是乌烟瘴气!”
安德平坐下屋子里吹着空调,喝着热茶,他转头看着窗外的工人干得热火朝天,不屑的说:“贱民,穷得要死还想在我眼皮底下偷懒,活该穷一辈子!”
他正喝得舒服,一个女人急匆匆的走进来,“阿平,不好了!我刚刚去医院想看看你弟弟死了没,居然找不到他住哪间病房,问护士也是一个个都不知道,你说奇怪不奇怪?”
信桉就一家大医院,能转去哪里?
安德平没放在心上,“可能出院了吧,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