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白清年夹着其他食物送到他嘴边,他的视线才会从饭团上移开。
看他吃饭是种享受,再简单的食物,看着他吃,都好像是美味佳肴。
不小心噎住,他也不慌乱,会拿起自己的小水壶,赶紧吸水。
宫望珩以为小企鹅风筝算是极限,直到发现他的小水壶也是企鹅。
这家伙到底多喜欢企鹅?
没道理啊,他是小鹦鹉,怎么偏偏去喜欢企鹅了呢?
而且这企鹅周边也太多了吧?
难道要渗入这个小朋友生活的方方面面吗?多么可怕的文化植入。
宫望珩表面还是跟往常一样,不见变化。
但自从对上小宝贝,内心的吐槽明显变多,所有意想不到的情绪,似乎都留给了这个小家伙。
不小心四目对视,小宝贝还炫耀自己的水壶:“哥哥,你看,小企鹅水壶。”
“嗯,看到了。”
“哥哥,你还记得,这个小企鹅,叫什么名字吗?”
“……”
好好吃着饭,为什么要突然为难他。
不过宫望珩记性好,那天小宝贝跟他讲过的企鹅家族,他还记得大概。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