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神死死的凝望着她。
她现在就是残疾人,失去双脚的残疾人怎么能反抗,她就是死在这个房间,也根本走不出去。
“主人我求求你轻一点!奴隶求求你!”求他,只能求他,唯一她能够做的,能够说的话。
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将整个巨大而狰狞的吉巴全部没入了她的休内。
身下忽然有了润滑,何泽城低头看去,现那时鲜红的血腋,他的强制姓塞入,导致了她的撕裂。
幽深的眸子凝望着那血腋许久,他的嘴角竟扯出了嘲笑,身下用力狠的倒弄进去。
“啊!”林荫扯破了喉咙尖叫着。
疼,真的太疼了,好疼!
她眼角的泪光闪烁着,想要求饶,但他却忽然加重了身下的力道开始进进入入的戳入她的子宫。
没有润滑,他的每一次进入对她来说都是撕碎的疼痛,只有血腋能给她带来一些轻松。
“主人……主人好疼……奴隶好疼!”她扬起脖子痛苦的哀叫着。
何泽城一巴掌甩在她的乃子上,“给老子叫的好听点!什么叫的都忘了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跑出去就能摆脱我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得被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