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蓝显仁点点头:“当时发现有人被害后,我立马组织了船上的所有人,想抓住歹徒,期间和方弛远遇到过。”
“他当时在干什么?”
蓝显仁似是在回忆似的说:“仿佛在看书。”
“好。”吴紫檀盯着案上的记录接着道:“既然发现了血迹和发觉方弛远面色不太正常,为什么不直接搜查?”
“因为……”蓝显仁显然没有做过这方面的准备,呐呐了两声后说道:“因为那时方弛远是我们那边的神童,这次入京很有可能会考上进士,而且那时他已有功名在身,我怕是我看错了,就没敢进去。”
“嗯。”吴紫檀点了点头,理由牵强,但也勉强能说得过去,“那为何事后发现血衣又不报案?”
“因为那时……案件已了,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再提。”蓝显仁说完,抬起袖子擦了擦头上的虚汗。
理由更加牵强,下方的众人不语,仿佛已经看到了承恩侯找到蓝显仁这个蠢货自打脸面的场景,但上方吴紫檀却没有再问下去。
“方弛远。”吴紫檀喊道:“那你可有要为自己辩解的?”
“自然有。”按照审前和楚正则匆匆商定的流程,方弛远请求楚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