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押的口供上面,可是明明白白的写了他在坐船时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的,这其他接触的人可都审了,怎么?别人能审,他方弛远就不行?”
楚正则一怔,然后眉头紧锁的道“布衣和官身想必侯爷也是明白其中的不同吧?”
“官身又如何?难道一个小小的监察使你还担心我求不来一道招捕令?”
“不敢。”楚正则转头看向方弛远,方弛远看着楚正则眼睛转了转,楚正则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要我说方榜眼也不要这么倔,你想想,人家侯爷也是好意,没看今天是在这聚仙楼请你喝的酒吗?大家和和气气说说话,既能解了侯爷的疑惑,又能洗脱了你在风驻案子里的嫌疑,两全其美,多好?”
方弛远心中有气,但却强忍着拉着楚正则坐了下来,沈阳见了立马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方榜眼能想明白自然是最好的。”
“沈大人也不必多言,想问什么就问吧!”
沈阳听后干笑两声对方弛远道:“你可知道这风驻在船上杀了人?”
方弛远眉头一皱:“不知。”
“哦。”沈阳点点头:“那你可知风驻和被杀的人有何过节?”
方弛远再次答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