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的一直都是张家村里拔尖的,后来考上秀才之后,更是没见过他再穿麻布衣服,小刘氏知道,赵青春说这话也只是防备着她借银子罢了。
“嫂子还真以为我担心衣服啊?”小刘氏笑笑,“我不是担心弛远写字的手受了伤嘛?别的不说,你看我们镇上的几个举人,哪还下地正干活的?不都是在家里看书写字嘛,这还不说弛远已经考中了进士,和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弟妹你先别说。”赵青春看小刘氏越说越离谱,赶紧喊停道:“香草,不是嫂子不想留你,是嫂子现在真的有事,别的不说,你先回去,等弛远来了,我告诉他。”
小刘氏嘴角的笑容僵了片刻,然后她立马又笑着道:“呵呵,嫂子忙,嫂子忙,我就不打扰了。”说着竟然没有丝毫留恋,直接起身离去。
这边赵青春送了小刘氏出门,关门就啐了一口吐沫:“呸,就你那点伎俩我还看不出来?吃你的烂鸡蛋去吧!”
“娘你和谁说话呢?”
“弛远你起来了?怎么没多睡会?”看到方弛远,赵青春立马关切的问道。
“娘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再不起床像什么样子?”
方弛远刚说完就被赵青春拉进了屋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