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就让他在学堂边上的房间里住下了,这里离后宅隔了一个院子,因此对赵青春也没什么影响。
时间就在这样的农忙中渐渐流逝,又过了两天,小刘氏从衙门里回了村。
“他叔,你把我放在这吧,我一个人走回去就行了。”走到一个岔路口,小刘氏放低了声音说。
“不用。”方喜云皱眉看着田边收麦子的妇人,“我从这条路也能走。”
“好。”小刘氏坐在牛车上又缩了缩。
“你别管那群婆婆太太们说什么,她们刚才也指不定是在说你,你别往心里去。”
“嗯。”小刘氏又小声的应了一声。
从庄口回到方家,一路上都是村里的人,农忙时节就是这样,即使天再热,也鲜少有能呆在家里的。
“刚刚坐牛车上的是香草吧?”方喜延驾着牛车从地边上经过的时候,一个在地里忙活的妇女道。
“她回来了?”另一个妇女显的很吃惊,她抬头看了看:“哎呦,可不是香草么,这咋就回来了啊?”
“方喜亮不是刘忠杀的么,听说她是被找过去帮着查案的,现在水落石出了,人家可不得回家了?”
另一个妇人听了小声笑着,“她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