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她的话总应该该信一下吧!”
被人提了名,小刘氏依然浑浑噩噩的,她趴在方喜亮尸体上不吭声,刘忠就走上前来:“我说我先前就觉得你眼熟,原来是弛远啊,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现在还考了进士,舅舅真是太为你高兴了。”
听了刘忠的话,方弛远连头都没抬一下,依旧对着仵作问:“银针试探出有毒,可能鉴别出是什么毒?”〔注〕
“这个,小人还不曾见过能分辨出何种毒/药的仵作。”
仵作一边回答方弛远的问题一边在心里暗恨,这方弛远故意省略了他的官职是在翰林院,管不到溪山县这个地方上来,不过七品官终究是七品官,即使只有芝麻大小,溪山县的县太爷也得捧着奉着,更何况是他这个不入流的小吏。
刘忠看到方弛远的态度,也知道此事无法善了,他朝着仵作不停的使眼色,希望他赶快把方弛远支走。
“大人。”仵作又朝着方弛远拱了拱手,“现在事情也算了了,不然您跟我一起回衙门,我们县太爷早就想拜访您了,只是您刚来,县太爷还没找着机会……”
“现在就解决了?”方弛远冷笑一声:“你们办案现在就这么草率?你说的孙捕头他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