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依然不平静,三三两两又来了几个村里人,学舍里算是清净了不少。
到了第三天,兴学宴就在方家门前面悄然举行了,无论认识的,不认识的,村里村外的,多多少少都交了一些钱参加了兴学宴。方弛远站在村口,远远的望着前面的道路,昨天他给赵铭舸几个人发的请帖,现在只剩下张贤还没有到了。
“快点快点。”方弛远看见张贤就催促道:“昨天给你送请帖的时候你还在县学,还以为你收不到了!”
张贤伸出头:“昨天正巧我叔叔有事,顺便又看了我一趟,不然我可能真的就错过去了。”
张贤回头谢过马车夫,车夫收了钱,把车停在一边,张贤把方弛远拉上车,车上有一个箱子,箱子没有封口,只是挂了一把锁头。
方弛远:“这是什么?”
张贤笑着说:“是带给你的贺礼,你现在不能看,要等我走了才能看。”
“现在不能看?”方弛远咧嘴说:“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张贤不说,车夫就驾着车往村里驶去,今天的张家村格外热闹。因为方弛远两人的关系,一些外村的举人也纷纷赶来捧场。
方弛远到的时候,恰巧碰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