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烦你这个什么都不争的性子。婚姻大事还不争,你还挣什么?”
“就只是嗯?”
“好吧。”方弛远起身打打衣服回了房间,甲板上就方弛林一个人坐着,他发呆了半晌才似从梦中醒过来说:“没有了,已经没有机会了……”
接下来的行船中,方弛远平常时和方弛林一起看书,偶要也会一起出去走走,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房间里画画――画他在遗迹里看到的飞天图。
他的作画技巧是在县学里的基础课上学的,到现在也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他在画纸上反反复复的描摹,总是画不出他看到的感觉,要不是他现在有些私房钱,真担心会因为买纸花光所以的饭钱。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船上房间比较小,所以即使为了省钱,方弛远也不能做到两个人挤在一间房间里。
“谁?四哥吗?”
没人回话,方弛远就放下笔,桌子上新的一副飞天图已经画的差不多了,这是他发挥最好的一次,虽然和那些画画优秀的人相比依旧不值一提,但是方弛远自己已经相当满意了。
他走到门口,没有急着打开门,而是又问了一遍:“谁?是四哥吗?”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