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就都给您算便宜。”
老板娘典着笑脸,看着方弛远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面向着方弛远。
“那玉是有什么问题吗?不卖的?”
“呵,呵,呵。”老板娘干笑几声,对着方弛远说:“那玉是我家的传家宝,我只是一时被钱迷了心智才想卖了它,现在被打醒了,不卖了,不卖了……”
老板娘说的悲切,方弛远却不信,不过他真的好像在玉的上面看到了墨迹,难道是他眼花了吗?
从首饰铺子出来,天色已经到了未时,刚刚下午一点多的样子,想想自己竟然还没有吃饭,他又向着一家小酒楼走去。
“让开让开!”一队官兵拉着四五辆木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他们一脸凶相,而且只是让一下路的事,所以也没什么人和他们计较,大部分都让了路。
方弛远被逼的靠到了墙角上,待士兵全走了后,他才打了打身上的灰尘站了出去,省城可以说是一省中最富裕治安最好的地方,而且他想到楚赢父亲的作风,更觉得事情好像不简单。他走上士兵过去的地方看了看,又伸手在刚才木车走过的地方摸了两下,“墨?又是墨汁,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随便找了一家小饭馆,因为过了食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