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这雨什么时候才能下下来啊!”
烈日灼心,天上一眼望去连片云彩都没有, 方弛远到家的时候, 家里没有一个人, 在门口等了一会, 太阳照的人难受,他叹了口气就向着自家的麦地走去。
麦地离私塾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一路上他遇到了很多忙忙碌碌一身泥水的人,方弛远看见他们就主动打了招呼,他们看见方弛远也强咧着笑回了方弛远的招呼,然后没有任何停留的转身就离开了。
方弛远又走了两步,看见有个人挑着水桶摇摇晃晃的走着,他赶忙上前扶了一下,看清楚人脸后,惊讶的喊到:“爹?”
方喜云今天没有穿长袍,一副庄稼人的打扮,衣服上和鞋子上都是没来得及干的淤泥,脸色也变的黝黑,方弛远差点就没认出来。
“唉。”方喜云笑着应了一声,方弛远赶忙把他肩膀上的水担挑下来,然后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担着。
“娘他们呢?”
推辞拒绝了一会,方弛远和方喜云一起往前面走着。如今已经六月中旬,麦子本该已经成熟的季节,但是地里的麦子都干瘪衰败,没有一点成熟的样子。
“今年怕是不好过了。”方喜云叹息着走在后面,他本是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