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名正言顺。
这在众人心中本就是理所应当的,所以方安山说出来,也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方安山又顺势说了一些最近家里的决定,众人就安静的吃完了饭。
吃好饭,方弛远就主动领着方弛星回了私塾,赵青春则拉着老张氏和两个伯母一起谈绸缎的事,即使绸缎是方弛远打折买的,她依然没提方弛远,只说是李老先生送的,至于李云长为什么会送绸缎,而且一送就送这么多,老张氏和两个伯母都是没有问。
二月十六,在家里多呆了一天陪着赵青春做了些小活,午时方弛远就跟着方喜延又回了溪山县,他们这些准备参加乡试的考子如今在县学基本上已经停课了,只有觉得哪个教习讲的确实不错,才会抽出一点时间去听听他的课。
没事的时候是最折磨人的时候,方弛远虽然有事,但也和没事差不多,看书是他每天必须做的事情,他几乎习以为常,但是把看书这件事变成定量定点的任务,多少让他有些吃不消。
好在有方弛林陪着他,而且方弛林过完年已经十九岁了,在溪山县这个年龄还没定亲已经算是大龄剩男了,所以这次考试方弛林有些孤注一掷的意味,每天的努力程度让方弛远汗颜,如此他就跟着方弛林比着学,所以临近乡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