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说你们要帮我干完啊!喂?”
三人跑的快,留下方弛远一个人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笑了两声认命的打扫了起来。
宿舍不大,&a;a;ap;1t;br/&a;a;ap;gt;一间房子被分成了两间,中间用了张竹子编的屏风遮住,里面一半放了床,书桌和衣柜,外面一半放了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个小书架,除了这些大件外,还有一些小台子,上面摆了一些半死不活没有生气的花草。整体来看也还不错。
“这盆子是有多少年了啊……”
方弛远看了看屋内,基本的生活用品大多没有,他拎起一个已经磕坏了几个角的木盆,看样一会还要出去买几个盆子,县学的学费很少,住宿费也不多,像方弛远这样“借读”的附生,一年加上住宿费也不过一两多银子,秀才的学费就更便宜了,而且秀才每年还能从官府领到一些粟米。
等方弛远把屋里打扫,擦干净之后,才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条新做的棉被,把县学给准备的都铺到了下面当褥子垫,又铺了一张干净的床单,才算把屋子收拾好。
他出去的时候,在院子里看见了方弛林,方弛林正抱着一些衣服往北边的一个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