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科考是势在必行,但是会从乡试开始,县试和府试你就放心考,院试你是就去混个经验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老师不用担心。”方弛远对李云长笑笑,“比起算学我更担心诗词,现在只想着怎么把诗词练好了。”
“唉!”李云长叹了口气,“你的诗词也是一个难题,不过你启蒙还不满一年,这事急不得,慢慢来吧!”
“听老师的。”方弛远对李云长道。
晚上睡觉,方弛远和楚正则一间,他睡在床上,楚正则就在床搭子上搭了个地铺。
“搞不懂你今天为什么非要和我睡一个屋,那么多房间还怕没地方吗?”楚正则翻了个身,床搭子上铺了一层棉,所以并不显的硬。
“不是师兄,我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你。”方弛远露了个头在被子外面,由于在外面所以他也没有锻炼就躺下了。
“是诗的问题吗?”楚正则也是躺在被子里,闻言回道。
“不是诗词,是算学,我想问问师兄,我们现在看的算学书都有什么?”
“这个啊?推当然是《算学十书》,国子监是有专门教算学课的,只不过算学终究不入流吧,所以学的人并不多。”
听了楚正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