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撑吧?现在已经去洗澡了,估计就要去睡了。”
“哦,睡了就好,不能在让他熬夜了,既然睡了我们就也回去吧。”夫妻两人又在方弛远房间外面逗留了一会就携手回去了,此时距方弛远回家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这天早上,方弛远像往常一样起床翻看四书五经,虽然已经背完,但是他还是要时常翻阅一下,巩固一下记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四书五经的熟悉程度不断提高,他觉得宣纸的秘密就快要呼之欲出了,但是好像总少了一步,让他不得要领。
因为四书五经已经背完,他的时间又相对宽松了一些,就把用在诗词上的时间增加了一些,可是他觉得既然他还没把宣纸的秘密看出来,就是对四书五经的了解还不够深,所以他没有着急去学别的内容,而是反过来,一字一句的去扣四书五经的意思,争取做到,把四书五经一字一句的拆分开来,他能马上说清楚他手里拿到的那一句话出自哪本书,哪一页,哪一段话的位置。
如此又过了两个月之后,“父亲,父亲!”这天,方弛远喜气洋洋的来找方喜云,“爹,你说这宣纸里的秘密是不是就是,明明上面都是四书五经的内容,却偏偏被改的乱七八糟,明明是《周易》里面的句子却非要和《中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