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黄主席说说,黄主席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婉拒,但也没说死。
但这理由把袁科长这个粗人给说服了。
“那等黄主席回来,你喊我一声,就阳台上喊,我听得见。”
“好的。”何如月答应。这年头,通讯基本靠吼,不是说说的。
“对了袁科长,陈新生的事,有说法没?”
袁科长道:“我也盯着呢,每天都跟市公安局通电话询问情况。狗日的虽然不是东西,但也是咱们厂的职工。好像听说,公安局那边审出些眉目了。今天打电话过去,语气明显不一样,我琢磨着,搞不好还真不是故意杀人。”
何如月心中终于一松,看来自己跟费远舟说的那番话,终于还是起作用了。
不过她不提这个,她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一个年轻小姑娘,居然知道什么“性窒息”,这里的人接受不了,她再胆大再泼辣,也不愿冒这个险。
何如月道:“不管他是不是故意杀人,总要有个结果。不然陈小蝶这边不好安置。”
提起这个,袁科长也是服她:“小何啊,说起这个,大家都夸你呢。厂里这么多人,也就你仗义,小孩子说接回家就接回家,说带着就带着。我都听许厂